随从。”
吴海跟宿元景来蔡州和回汴京报信,走的都是这道城门,所以守城将领已经认识他。
“正是。”
那将领看了一下华榉,抱拳躬身说道:“卑职不知是指挥使大人,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不知者不罪。”
华榉随后问道:“我可以进城了吗?”
“大人请。”将领站到城门边上,往城门里伸手说道。
华榉轻抖缰绳,骑着马进城了,吴海等人随后在后面也跟了进去。
因为城里的人多,所以华榉他们不能再像在官道上那样纵马狂奔,只能缓慢而行。
“太慢了。”
华榉心急宿元景的病情,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交给一个护卫,说道:“你们牵着马后面来。”
随后让吴海也下马,带着他一路跑着去了官驿。
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官驿。
宿元景的房间里,孙安站在床的左侧,道士正在给宿元景用针灸术刺激他的身体机能,以减缓各器官衰亡的速度。
“大人,吴海带着一个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人进来说道。
“肯定是太医来了。”
孙安急忙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华榉亲自来了,赶紧往前迎了十几步,躬身施礼道:“卑职孙安拜见大人。”
“不用多礼。”
“谢大人。”
华榉问道:“宿太尉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好,一直昏迷不醒,昨天已经连药都喝不进去,现在全靠道长用针灸在帮他延续性命。”
“什么道长?”华榉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问道。
“一位游方郎中。”孙安说道。
来到屋里,华榉径直走到床前,道士以为他是太医,很识趣的退到了边上。
华榉现在也顾不得去管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