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宿元景说道:“宿太尉,周昂违反比试规则,故意将薛元辉打伤,应该取消资格,并施以严惩。”
宿元景刚想说话,就听有人说道:“华大人好大的威风啊,竟然敢命令宿大人,莫非华大人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华榉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童贯那个阉货,慢慢扭头看了一下,不仅有童贯,高俅也跟着过来了。
“要说一手遮天,谁能比的了你童枢密,手握大宋的调兵重权,可以随意的调动各处兵马,连皇上都不需要问。这要是那天你童大人想当皇童,只需要手指一动,便可得到大宋的江山,我这区区的护卫军指挥使又怎么能跟你比。”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华榉犀利的回击让童贯顿时失去了镇定,气极败坏的说道:“华榉,你这个黄口小儿,安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诬蔑于我,我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定要到皇上面前参奏于你。”
“参我!”
华榉冷笑了一下,说道:“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年你私下调动过很多次兵马,我想问问,你可曾向陛下提过一个字?”
童贯身为枢密院使,是有调动军队权力的,但必须向皇帝呈报才行,可童贯这些年私下调动过不少次军队为他个人,以及蔡京、高俅等奸党,运送过从各地搜刮的财物。
有两次被山贼劫了,他还调动军队去剿灭山贼抢回财物,却从未对徽宗说过一个字。
华榉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彭二柱召供的,而他是在枢密院,童贯与各地驻军将领的来往信件中知道的。.??m
童贯吓了一跳,心道:“我私下调动军队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下面的人走漏了风声。”
高俅对童贯调兵的事知道的非常清楚,赶紧帮着说道:“华大人,你身为朝廷大员,可不能胡乱说话,否则我们只好跟你到陛下那里却理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