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华卿为人正直,胸怀坦荡,不是那种卑劣之人,寡人相信他是不会阴谋陷害你的。”
李邦彦说道:“陛下,人心隔肚皮,有的人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却阴很狡诈。臣观华榉做事说话都颇有心机,只怕并非如陛下所想的那样善良,还望陛下能明查秋毫,切不可被奸险小人所骗。”
见李邦彦这样的诋毁华榉,徽宗不高兴了。
要知道虽然他还没有正式向外公布,但招华榉为驸马的旨意已经下给华榉,现在就差给他和赵金奴办婚礼了。
所以,华榉现在实际上已经是他的女婿,李邦彦这样诋毁华榉,他心里自然不舒服。
“华卿是什么人,寡人心里清楚的很,用不着你在这里妄言,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如果华卿的证据真能够证明是你策划害他,寡人绝不会轻饶。”徽宗冷着脸说道,一点没给李邦彦留情面。
徽宗的话就像一道天雷,震的李邦彦心慌意乱,手脚发凉,赶紧跪下说道:“陛下,臣虽然偶然会有放浪形骸之举,但绝不会做出有违朝廷法规的事情,请陛下明察。”
“你是不是清白的,等华卿把证据拿来就知道了。”
徽宗心里还有气,也没有叫李邦彦起来,李邦彦只好继续跪在那里。
蔡京、童贯、高俅等人虽然有心为李邦彦说话,但看到徽宗面色不善,也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准备等一会华榉把证据拿来,再见机而为。
华榉来到宫门外,看到远处停着两辆马车,每辆马车周围都有几个人,正是薛元辉和王魁他们,随即走了过去。
“薛都虞候,大人来了。”王魁看到了华榉,对薛元辉说道。
薛元辉已经看到华榉,急忙迎过去见礼:“参见大人。”
“参见大人。”王魁也在薛元辉身后抱拳行礼。
“免了。”
华榉轻轻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