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让父皇怎么办,整个皇族的颜面又往哪里放?你呀,真是太不懂事了。这次父皇一定要惩罚你,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要不然以后你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父皇要如何惩罚女儿,女儿都接受,只求父皇能恕雪竹无罪。”
赵金奴不担心自己,因为徽宗还是心疼她的,就是惩罚她也绝不会太重,更不会要她的命。
但雪竹就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个宫女,要是被惩罚很可能就会丢掉性命。
徽宗看着跪在面前一脸憔悴的赵金奴,心里既生气又心痛,最终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这次就看在你给她求情的份上,我就饶了她。不过下次她再敢怂恿你私自出宫,为父绝不轻饶,定要将她凌迟处死。”
“女儿多谢父皇。”赵金奴给他磕了一个头。
徽宗把她拉起来扶坐下,问道:“那个年轻公子没有留下姓名吗?”
赵金奴说道:“没有,他把扇子画好给女儿之后,便趁着女儿看扇子上画的时候悄悄的走了。”
“他画的画、写的字真的能够以假乱真,分辨不出来?”
徽宗此前就见过华榉有这个本事,他不相信世间还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本事。
“女儿不敢欺骗父皇。”
“把扇子拿来我看。”徽宗想要亲自检查一下。
赵金奴让雪竹把那把仿画的扇子递给徽宗,徽宗接过去打开看了一下,暗吃了一惊,说道:“那把真品扇子可还在。”
“在,女儿一直保留着。”
随后雪竹又把那把被撕毁的真品扇子拿来交给徽宗,徽宗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画和字都一模一样,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仿画的扇子上面没有苏轼和文同的印章。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第二华榉个存在?”
徽宗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