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风格的画法,因此也没有注意到。
华榉之所以要用这种方式来为讲昨晚发生的事,主要是想让徽宗在了解事情真相的同时,也感受到快乐,只要他感受到了快乐,也就不会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事实也证明他的策略是成功的,徽宗不仅觉得昨天晚上他没错,而且认定了是蔡攸、李邦彦太小气。
赵楷一边看画,脸上的肌肉也在微微抽动。
他是在控制笑声,因为徽宗在跟前坐着,笑的太大声是不敬。
但是越往后看,他忍的就越辛苦。
噗!
终于,赵楷实在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但徽宗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吴呈海疑惑不已,心道:“华榉到底画了什么,让这父子俩笑成这成这样?”
等到赵楷终于笑够,徽宗问道:“楷儿,华卿所画可是事实?”
“回父皇,事情的确是这样。”赵楷说道。
虽然有些地方华榉画的很夸张,尤其是描述李邦彦拿出他那狗屁不通诗词那段,简直让人捧腹,但不可否认整件事情经过都是事实。
徽宗说道:“蔡攸和李邦彦也是有名望之人,怎么能如此心胸狭窄。得亏朕没有准他们参奏,否则寡人岂不是成了昏君。看来是平时寡人太宠信们了,以至于他们尽然敢为了平息自己的私怨而陷害良臣。”
随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楷一眼,赵楷立刻领会是什么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徽宗见状便知道他已经明白,随即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也不想太让他难堪。
“华卿,没事了,你回去吧。”徽宗轻轻摆了一下手说道。
华榉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躬身说道:“陛下,臣有个请求,希望陛下恩准。”
“什么请求,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