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扭头直视着他,华耀祖问道:“你看我做什么,这问你话呢。”
“爹,嘉王可是当今皇上最喜欢的儿子,这是他第一次给我下请柬,我要是不去不就是不给他面子吗,那他还不恨死我。”
华耀祖一听也确实如此,王爷下请柬敢不给面子,那就是在找不自在。
华耀祖犯难了,皱着眉头说道:“不去得罪嘉王,这去了又没什么意思,这可怎么办好?”
“还能怎么办,我都已经答应了,当然得去了。大不了就是当应声虫,他们说什么我就附和什么,只要不得罪他,对付过去就行了。”
华榉想的很明白,不管赵楷请自己参加诗词会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谨言慎行,不给他对方抓到什么过错和把柄就行了,至于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现在也只能力求平安无事了。”
华耀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我一直盼着你能当官,现在你真的当了官才知道,原来当官也不容易,得处处防人算计,连跟谁交往都得小心,不知道你当这个官到底是祸还是福?”
看到老爹为自己的事情犯愁,华榉心里很过意不去,为了打消他的愁虑,把手伸过去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爹,不用这么愁,你儿子可不是纸糊泥捏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拿捏得住我的。我既然敢往官场里闯,就有能力对付那些险风恶雨。你呀,就把心踏踏实实的放在肚子里,等着你儿子给你弄回更大的官来,到那个时候你就是在汴京城里不穿衣走路也没有人敢管你。”
“去,去,我又没毛病,怎么会不穿衣服在外面走,你个兔崽子,竟拿你爹来消遣,信不信我揍你?”华耀祖瞪着眼睛说道,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显有了笑意。
华榉憋住笑,身体往椅子扶手靠了靠,一本正经说道:“就当体验一把特权呗,你不是一向挺羡慕那些有特权的人吗。到时候你把衣服一脱,再往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