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那汉子咳了几下,慢慢的撑着床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水壶晃了晃,发现已经没水,站起来准备去井里打水。
突然,他一抬头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并下意识将手里的水壶举了起来。
“你是谁?”汉子问道。
华榉进到屋里,问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我是谁干你甚事?”
华榉一边打量屋里的情况,一边说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在我的家里,难道我还问不得你吗?”
“你休想哄我,这明明是犯官的家,怎么会是你家?”汉子瞪眼说道。
“之前是犯官的家,但现在是我的了。”
“你有何凭证?”
华榉笑了笑,把朝廷发给他的宅院文契拿出来展开,拿给汉子看:“认识字吗?”
那汉子仔细的看完文契,惊道:“你是受皇封的县男?”
华榉指着文契上的玉玺印说道:“这上面可有当今皇上的玺印,难道还是假的吗?”
那汉子脸色连变,随后把水壶放下,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说道:“小人是从外地来的,因为身患病疾,有无钱住客栈,知道这里无人才在这里暂且栖身。既现在皇上已将此处赐与县男公,那小人立刻离去就是。”
说完朝华榉鞠了一躬,然后朝门口走去准备离开,但才走了没有两步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随之摇晃,他赶紧用手扶着门框想稳一下再走,没想到越咳越剧烈,最后竟然连血都咳了出来。
“你病的很重,现在离开你走不了多远就会倒下。”华榉站在他背后说道。
“没事,小人撑的住。”
汉子强撑着跨出了屋门,但随即身体便往前一扑趴在地上不动了。
华榉走过去把汉子抱起来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