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能高攀得起的,可使不得,叫我玉娘就好。”
温景浩与温婉珍确实有些迟疑,把个妓院老鸨当个长辈一般称呼实在有失身份啊,温子昂却是不想这些,甜甜地叫了一声“玉姨”,把玉娘乐得在他小脸上掐了一把,直说这孩子乖巧听话,是个有出息的,不愧是西南王的儿子。
大先生接下来与玉娘简单叙了会儿旧,又问起县城的灾情,玉娘一一道来,这县城地处平原,本来土地肥沃是块耕种的宝地,只可惜当地管理不善,百姓全都看天吃饭,这雨水少了地就干旱,雨水多了就会出现涝灾,只有老天爷心情好,下雨不多不少百姓才能有个好收成,可这几年天公不做美,雨水一直都下得多了些,庄稼收成也就越来越差,百姓日子是越发难过了。
说着就有人找玉娘有事,玉娘随着来人出去了,留下四人在屋中喝茶,大先生看着温婉珍与温景浩面露不快道:“你们二人可是见她身份低微看不起她,若是你们父亲来了,也是会让你们叫他一声玉姨的。”
温子昂好奇地问道:“老师,我爹也认识玉姨吗?”温婉珍由是好奇爹爹难道也会逛妓院,不对,爹爹曾经是京中纨绔,应该是妓院常客啊,只是这里离边关有些远,爹爹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大先生见温景浩神情仍有些不忿,也看出了温婉珍的疑惑,于是放柔了声音道:“罢了,不知者无罪,我就给你们讲一讲玉娘的事。这玉娘乃是个奇女子,她的父亲是镇北军的一位校官,也是你们父亲进入军营时的上官,那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你们父亲从军,都在想法子把他赶出军营,而这位校官却独独看好你父亲,暗中给了他不少帮助,你们父亲可是称呼这校官老哥的。”
“当时镇北军与梁人有一场大战,校官上战场丢了一条腿只能退役,然后就回到了这里,大概五六年后,你父亲已调到了西南军,成了一名将军,曾特意找来拜访他这位老哥,结果却得知这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