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哪里还能分辨出来。”
温亦辉看了看天色,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山上这么大的动静说不定要惊动山下的驻军,但老妇人的遭遇也很可怜,不能不管,只能尽快解决,于是下令道:“问问这些死士,看有没有人叫李文春的,或是知道李文春的事情,还有查一下谁的背部是有胎记的,立马带过来。”
身边的将士领命离去,老妇人似是看到了希望,跪下给温亦辉连连磕头,被东方青云与温婉儿好不容易才劝住,等待的空隙,老妇人的目光逐一扫过身边的死士,若不是温安婉儿拦着甚至还想上前去打量一下。不过这些死士望向老妇人的目光却不再是冰冷凶狠的,甚至与老妇人的目光对上还会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很快有几名士兵押着三个人走了过来,老妇人刚想上前却被温婉儿拉住,这些死士太过狠辣无情,她其实也不知该不该帮老妇人寻找亲人,而找到之后呢,这些死士只是杀人的机器,他们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都是杀戮与对亲情的漠视,他们是无法再回归正常生活的。
犹豫了下,温婉儿还是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情况?”
一个士兵道:“这个人身上有胎记。”说着撩起一名死士的衣服,在他的后腰处真的有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老妇人惊呼一声:“虎仔,你是村长家的虎仔。”老妇人指着胎记高兴地流下泪水,望着这死士道:“这胎记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小时候农忙时都是我照顾的你,我给你换过无数次衣服,比我家文春的胎记记得都清楚。”
虎仔呆愣地望着老妇人不知做何反应,双眼难得地迷茫起来,他是有家的,是有家人的,是有名字的,原本这些离他很遥远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该高兴吗,还是愤恨、痛苦?不,他没什么感觉,这种超出他认知外的情感让他不太舒服。
东方青云指了下另一个死士,将士忙道:“他说他记得自己姓李,但背后没有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