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下声音道:“夫人怕是忘了,你的婆婆就是个商户女,你的夫君就是个商户女的儿子,任何人能挑张慧英的出身,但我们家的人绝对不能。”
温亦辉也冷冷地看了宁氏一眼,思索了一下斩钉截铁地道:“我西南王府也有西南王府的家规,一是家中子女嫁娶,只看人品,不论出身;二是家中男子都不准纳妾,也不能有庶子庶女,女儿也不与人共侍一夫;三是不能有忘恩负义之辈,否则也不必做我西南王温家的儿女。”
宁氏自知说错了话,刚才的话未经大脑伤了夫妻情份,只是夫君如此坚决让她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暂压下不愿,想着慢慢再想法子。
温景行则呆呆坐着,看着一家人争论自己婚姻,自己却是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人问一问他真实的想法,真正征求他的意见,心中涌起无限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