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遭遇表示下同情,你不领情就算了。”
温亦辉也冷笑道:“算了吧,咱俩天生死对头,你哪来这么好心同情我,想看我笑话是吗,我的笑话再大也没有你打了败仗大啊。”
这句话无疑刺痛了闻人天宇的心,他的眼神变得更为冰冷,却又一言不发转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只是他望向温亦辉一家人时嘴角带着一抹阴冷且高深的笑意。
不过一会儿永德帝与皇后也来到了宫中,见过礼后,永德帝对燕国使臣表示了下欢迎,然后宴席就拉开了序幕。
刘尚书这几天受够了燕国使臣的气,抓了个机会就端了杯酒对闻人天宇笑道:“今日有幸见到肃王,也是托了西南王的光,如若不是西南王打了胜仗,肃王也不会亲自来大周,相见就是缘分,在下敬肃王一杯。”
闻人天宇却是不在意地道:“这段时日承蒙刘大人招待,本王也十分感谢,你我有缘,干了这杯,以后多多亲近。”
刘尚书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心道这闻人天宇好利的口舌,这酒可不能就这么干了,于是轻晃了下酒杯,又笑着道:“在下可不敢受肃王如此抬爱,因不知燕国押运贡品的车队何时会到京中,这宴会就办得晚了几日,还望肃王莫怪。”
闻人天宇奇道:“燕国是还有些人未到,但谁说那是押运贡品的车队了,礼物本王一直就带在身上,只是要等你们派人来拿罢了。”
殿内众人吃了一惊,贡品原来就在肃王身上,可是什么东西能被他带在身上呢?礼部跑前跑后这么多天,怎么连这点儿事都没弄明白。
刘尚书也是惊了一下,然后就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冷下了脸道:“肃王莫不是在开玩笑?您只说后面还有部分人马未到,却没有说贡品的事,而且贡品多少可是在降书上写好了的,在下可是没有见到。”
温亦辉忍不住对刘尚书道:“刘尚书你还是对肃王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