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看向王尚书的,她怎么就没想到王尚书刚才的反常之举是有深意的呢,如今最关键的两个人死掉了,这案子她还怎么查。
温婉儿伸手去抓王尚书,却被左相给拦住了,左相架着温婉儿的手道:“温小姐,事已至此,一切就适可而止吧。王尚书是朝中重臣,你动了他就是造反,你想好了,你真的要造反吗?你问过你的父亲没,他真的要反吗?”
温婉儿甩开左相的手,看了爹爹一眼,虽然他不能动,但是脸上却是一片焦急神色,温婉儿重新又稳了下心神,她倒是觉得反了没什么,可左相说得对,她爹爹是不可能造反的。
永德帝也在震惊过后思索该如何收场了,如今事情已超出了他的控制,牵扯出了王家,也牵扯上了三皇子,还有不能拿到台面上的皇子夺嫡。这么多将士、官员和百姓都目睹了这一切,他要如何保住皇家的尊严与脸面?温婉儿这么轰轰烈烈地逼宫申冤,他又要如何处置呢?
温婉儿却是走上前问皇上道:“皇上,如今主要人犯死了,但究竟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皇上觉得该如何处置呢?”
永德帝刚想说交给刑部定罪,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问道:“温小姐觉得要如何处置才好?”
温婉儿皱眉道:“不是我要如何处置,是按大周律法该如何处置他们。”
一指胡太守的尸体,温婉儿问道:“胡家意图不轨,构陷功臣,按罪当如何?”
永德帝心头一紧,马上道:“按律抄家,满门抄斩。”
李尚书忙上前道:“皇上,胡太守已死,他罪无可恕,可他的家人却大多留在京中,并不曾参与其中,罪不至死,还请皇上开恩。”
其它不少大臣也跪了下来求情,温婉儿冷笑一声道:“各位大人,我父蒙冤之时,你们可曾想过为他求个情,为他说上一句话,请问你们哪位没有落井下石过,如今却跑来为了个构陷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