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去了军中,朕就把这个暗卫送给了他。”
“自那之后,他所有书信都交由暗卫誊抄,他自己只能保证把名字写得好看,还说是当了将军要藏拙。朕知道他字丑,也不想看他的字,所以奏折他让暗卫誊抄朕也答应了,且为了他的脸面没有把这事告知他人,所以这封书信绝对不会是他亲自己写的,朕早该看出来才对。”
众人无语,这么简单就能发现的错漏只要皇上细看一眼就能明了,往后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但如今又有谁有胆子怪皇上呢?
胡斌吓得趴在了地上,温婉儿却不去理会他,而是看向袁尚书道:“我现在就很好奇了,我父亲的这封信是假的,袁尚书又何来燕国肃王的信呢?难道和燕国肃王有联系的是袁尚书?”
袁尚书立马跪下喊冤道:“皇上不要听她胡说,臣怎么会和燕国人有联系,这封信是得自臣的女儿,臣只是转交,臣女只是内宅妇人,自然也不会通敌,此事极有可能是什么人为陷害温大将军,特意设计送了封信函给小女,以期借小女的手来定温大将军的罪。”
温婉儿冷笑问道:“袁大人是三岁小孩子吗,随便拿着一封信来朝堂上大肆宣扬,都不想想那信为何出现得那样巧合,那封信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冤枉了人怎么办?如果明天我也写一封信说是肃王写给左相的,袁大人是否也要拿到朝堂上说一说?”
袁尚书恼羞成怒道:“胡说,本官怎么会是这样糊涂之人,只是…只是…发现问题据实禀报皇上罢了。”
温婉儿噗嗤一笑,对永德帝道:“皇上,你觉不觉得袁大人很好笑,随便拿着根鸡毛就可以当令箭了,这要多几位这样的大人随便得了什么都上您跟前说一说,您还不得烦死。”
不少大臣低下了头,袁尚书好歹还拿了根“鸡毛”,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就把温亦辉要造反之事说得头头是道,这小丫头嘴巴太毒,可不能和她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