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才那样做的,求您放过我吧!”
温婉儿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韩尚书,板起脸喝道:“你们究竟受谁指使来冤枉我爹爹,还不从实招来,你们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谎就是欺君,那可是要被千刀万刮的。”
三人在那里哭嚎,温婉儿不耐道:“虎子,他们不肯说就推出去刮了吧。”
虎子刚要上前,王二终于忍不住道:“不要,我说,是胡太守,是胡太守知道小人赌输了钱,就叫管家来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状告温大将军,还说事成再给我一万两银子的。”
温婉儿踢了一下何春花边上的男人,那个男人道:“是胡太守抓住了我们,让我们状告温大将军的,如果我们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们浸猪笼。”
胡太守早就觉得不好,但周围西南军虎视眈眈,他不敢做什么,只能辩驳道:“胡说八道,这是冤枉本官,你们不能听他们乱说,他们有何证据?”
温婉儿点头道:“你说得对,是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他们说了是你的管家找的他们对吧,虎子,你和刑部的官员去审一审那个管家,看他怎么说。”
虎子领命,拉着一位刑部的官员就离去了。
胡太守跪在地上暗道不好,急得额头冒汗却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温婉儿冷冷地看了眼胡太守,转头望向韩尚书道:“韩尚书,这克扣粮饷一事的证据呢,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韩尚书从身手一官员手中接过一叠账本道:“这是西南军这几年发放粮饷的账目,可说是记得十分混乱,多有重复,每本细算下来,至少差着三、四万两银子不知去向。”
温婉儿嗤笑一声问道:“韩尚书不会觉得奇怪吗,我爹又不傻,要扣下粮饷连假账都不会做吗,还弄得漏洞百出让人轻易发现,你觉得这合乎常理吗?”
王监军此时跳了出来,道:“那是因为大将军在军中一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