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掌握在眼前的少女手中,惹怒她绝对是下下策。
左相咳了一声劝道:“温小姐,你为父申冤之心固然没错,只是做法太过偏激了,要申冤也不是没有法子,比如敲击登闻鼓也行啊,而且你父案子未定,你又怎知一定会冤枉他呢?”
温婉儿反驳道:“我只怕等不到我击鼓鸣冤,我父亲就要被你们折磨死了,至于是否会冤枉了他,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再等下去吗?左相可知我一家人被赶出了侯府,并被逐出家族了?各位大人可知李家、宁家也与我一家人划清了界线,断绝一切情份了吗?”
“听闻袁尚书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封信说我父亲通敌,接下来不知还有多少所谓的人证物证冒出来呢,皇上是安排了三司会审,但这案子是怎么审的却没几个人知道,又怎么能保证一切公平公正,又怎么能让我西南军十万将士安心呢?”
“所以我提出在这金銮殿当着皇上,当着文武百官,当着西南军众将士的面,由三位大人公开审理此案,我这个提议有什么问题吗?”
武宁侯道:“有问题,这里是朝堂重地,容不得你一个小女子胡闹。”
温婉儿看着武宁侯突然一笑道:“您毕竟是我爷爷,我当然不能对您无礼。”
温婉儿退后一步,虎子抽出佩剑走上前来道:“侯爷,你说有问题是吗?”
武宁侯不信虎子真敢杀他,强硬道:“我说有问题!”
虎子长剑在武宁侯脖颈间飞快划过,武宁侯手捂脖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但他也马上意识到不对劲,脖子并没有鲜血流下来,虎子是用剑身滑过他的脖子的,他被虎子戏耍了。
虎子哈哈一笑,骂了声孬种就又退了回去,温婉儿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看着武宁侯,让武宁侯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
其它的大臣倒没有笑话武宁侯胆小,而是更加警惕起来,温婉儿虽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