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马夫,其实是孔鹤臣府中的马夫.......是个哑巴......”林不浪道。
“哑巴......那就不奇怪了......”苏凌并未反应过来,淡淡道。
“呵呵.....公子你哪里知道,这马夫是个哑巴不错,但却不是天生的哑巴......”林不浪冷笑道。
“不是天生的哑巴?......”苏凌先是一阵疑惑,随即脸色大变,颤声道:“难道......孔鹤臣他......!”
“这个马夫的舌头,就是被孔鹤臣硬生生地割掉的,只有这样,他才放心,他不会将有关孔府的秘密透露出去......”林不浪恨声道。
“好残忍的孔鹤臣......简直是丧尽天良!......亏得还是上古至圣的后人,实则畜生不如!”苏凌大怒道。
“那几日春闱科考,我们一家人每天都陪着父亲前去,父亲总是最后一个从考场之中走出,然而,我看到父亲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十分的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直到看到我们一家人在马车上安然无恙地等他,他才忽地精神一震,笑着朝我们招手......”
“或许是李叔父一天的科考,身体疲累,神思倦怠所致吧......”苏凌并没有多想道。
“我也是这样以为,每次接到父亲,马车上父亲都不怎么说话,只靠在母亲肩膀上,脸色不太好看,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我和阿姊都不说话,生怕打扰了父亲休息......”
“终于,春闱结束了,父亲带着我到湢室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那天父亲将我抱在怀中,他一遍一遍的喃喃对我说,他说,幺儿.......快快长大......快快长大吧......”
“我分明的看到父亲的眼角,有泪水流出......我问父亲,我说,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