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代价,都要将这乱臣贼子,窃国大贼,斩与天日昭昭之下!”徐文若一字一顿道。
“是......孩儿谨遵父命!”徐顗忙一拱手道。
“记住了,这是你对为父的承诺,若有朝一日你违背了这承诺,我若在,你我再无父子之情,我若死,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徐文若声音如冰,字字如刀。
徐顗浑身一颤,拜伏于地,颤声道:“儿无论如何,断然不会违背今日誓言,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徐文若这才将他缓缓扶起,点了点头道:“很好,现在,继续弈棋。”
徐顗勉强跟徐文若又对弈了一局,还是输的很惨。
他是真的再也对弈不下去了,刚想出言作罢,却见徐文若又摆了棋盘,准备下一局了。
“这......”徐顗面露难色,缓缓站起身来道:“我去吹吹冷风,去去燥热......”
说着他长身而起,快步的走到窗前。
他方站了须臾,便忽然觉得不对劲。
于是他将手搭在耳旁,细细的侧耳倾听,仿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可是他听了一阵,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父亲,您听......外面似乎只剩下了风雨之声,我便是尽力去听,也再不闻杀伐之声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顗一脸的惊疑不定道。
徐文若坐在那里,稳如山,神情淡然道:“听什么......是胜是败,自然有人来报,你当真是不知沉稳......”
话音方落,楼殿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报令君大人,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徐文若神色稍稍变化,依旧淡然沉声道:“进来再报......”
“喏!——”
大门被人极速的用力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被雨水浸透的传讯兵。
他脚步如飞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