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许光斗有点小心眼,明白虽然审郭都是自己许家的敌人,可是总要拉一个打压一个,不能都得罪了,两家合起来对付自己许家。
渤海城审家的审正方也好,还是审预也罢,平素都标榜自己清廉刚正,不徇私情,有时行事作风又太过酸腐,所以决计不能称为他许家拉拢的对象。
所以他许光斗没得选,要向在渤海城立足站稳,只能联合如今老子在战场,儿子代家主的郭家。
偏偏这个郭珲又是一个纨绔,贪财好色,有骆驼不吹牛的主,也好拉拢,一来二去的,不管郭涂和许宥之如何在军中争得你死我活,这许光斗和郭珲在渤海城却是愈发亲近起来。
对付这种玩意,最简单实用的方法就是小酒一喝,美女一睡,下了床就叫哥......
所以今日郭珲做东请客,许光斗便答应了一定来。
可是这哥们来了之后,一扫听才知道,今日这宴席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仅仅是请客这么简单,而是有人要利用郭珲这二世祖牵线搭桥,跟自己搭上些关系。
至于是什么人的,许光斗也摸了个一清二楚。
陈甲。
这个名字他十分陌生的,若是说陈尚之或者陈禺还好说,因为彼此都已熟悉,也打过几次交道,这叔侄二人为了表示投靠的诚心,可是向自己传递过许多次萧元彻的军事部署的。
无非想着纳了投名状,到时好在沈济舟阵营之中捞个体面的位子。
可是许光斗这玩意儿不这么想,在他心中情报固然重要,可是自己能得什么好处呢?
仗又不是自己打的,胜败对自己来说也无甚重要。再说了,萧元彻区区不到十万人,沈大将军比他的军马多了去了,每人吐口口水,淹也能把萧元彻的人淹死。
真就退一万步来讲,沈济舟的人全是废物点心,真就败了,最坏的结果这渤海不再姓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