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情呢,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呸呸吐两口吐沫,清了清嗓子。
顿时沈济舟营门之外,一片骂声不绝于耳,祖宗奶奶的骂,拐外抹角的问候他家先人。
若是沈济舟先祖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这一骂,骂的是血流成河。日月无光。
过不多久,想是沈济舟营中的人再也受不了了。
但听得营中“轰轰轰——”三声炮响,营门大开。
一员将带着数千军马涌了出来。
两军对圆。
黄奎甲一见此将,镔铁盔、镔铁甲,手中一把长刀,胯下一匹大青马。却是员大将。
马后有军兵挑了一展旗,上书一个大大的臧字。
黄奎甲见有将领出来了,一拍手哈哈笑道:“噫,一碗酒喽!”
旁边早有军士看好了敌军人数,大约两千多人,只是气色不怎么好,一个个没精打采,双眼无光,看起来都有些病恹恹的。
那种状态,便是黄奎甲这样的也看得出来。
黄奎甲不管那许多,将手中一对乌金铁戟一碰,锵踉踉一声响,一指敌将吼道:“兀那鸟人,报名再战!”
“渤海四骁将,臧宣霸是也!”那敌将端坐马上,沉声喝道。
“什么叽里咕噜的一大串,俺记不住.....”说着,低头向身旁副将道:“记住他叫什么啊,可别忘了,要不可没酒喝了......”
那副将忙点头。
黄奎甲也不废话,抡了那双戟,催马上前,当头便砸。
臧宣霸也是一员猛将,手中长刀也近百斤,见黄奎甲抡戟砸下,也不躲闪,大叫一声:“开啊!——”
抬长刀向上招架。
“当——”的一声响,两人兵刃碰在一处。
臧宣霸和黄奎甲皆是同时感觉自己的胳膊发麻,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