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得一横心,朝萧元彻抱拳道:“若细作真的是我麾下之人......惊虎愿与之同罪!”
说着,冷冷的看向伯宁,一脸的寒意。
伯宁闻言,轻轻的拍了拍巴掌,脸上满是阴鸷的冷笑道:“好,伯宁等的便是你这句话!中领军果真是敢作敢当,既然如此,伯宁和暗影司怎么能许将军失望呢!”
说着,他蓦地一回头,朝帐外冷声喝道:“来呀,带进来!”
帐外早有人应诺,不一会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低低地求饶声,由远及近而来。
带进得的大帐之中,众人看去,见两名暗影司制式官服的人,押着一个重刑具加身的犯人走了进来。
这被押之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长长的头发都赶了粘,一缕一缕的打着乱结,遮掩着他的面容,身上满是触目惊心伤口,深一道,浅一道的像开了杂货铺。
他身上穿着罪衣罪裙,原本是白色的,如今也是血迹斑斑。
苏凌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惊,暗道,暗影司的手段真的够残忍的。
却见这人被押了进来,已经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治疗只老老实实的跪在大帐之中,头抵着,一语皆无。
伯宁这才抱拳道:“诸位,我奉了主公的密令,暗自调查营中细作一事,说巧不巧,昨天有只信鸽也许是因为热晕了,原本应该飞到跟细作接头的联络点,却飞到了我的帐外。我叫人捉了这信鸽,发现它的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我拿下观看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
说着,他从袖中将那张纸条掏出来,先呈给萧元彻,萧元彻瞥了一眼,递给郭白衣,郭白衣看后,又递给了苏凌。
苏凌看了一眼,见那纸条上用蝇头小字写了一段话:速速查明临亭军马和萧元彻本部军马位置,速报知!
苏凌暗道,这字条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