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间众生,普通抑或贫贱者多矣,显达抑或富贵者寡矣。我未开不好堂时,便言说志在度危难,解困厄,如今为了区区名气,便要本末倒置不成?”
郭白衣以言试他道:“你就不怕好不容易做大的生意,因此败落了不成?”
苏凌淡然一笑道:“老郭尽管放一百个心去,我却敢说,那些另寻他处的人,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寻我。”
郭白衣半信半疑。苏凌一笑道:“不若赌上一赌?”
郭白衣闻言点头道:“赌注何如?”
苏凌笑道:“十日为限,若是他们不寻来,你那六味地黄丸也好,还是补天大造丸也罢,随时要随时取,便是哪日没有,我放下手中活计也给你做好了:”
郭白衣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苏凌却又笑道:“只是,倘若过了几日,那些另寻他人的返回我这里来瞧病,你当如何?”
郭白衣哈哈一笑道:“那以后我这两副药,照价收费便是。”
苏凌笑着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两人打赌即成,便暗自选了一家,那家患病的乃是京中城门校尉的公子,便因这苏凌接收难民之故,放言离去,另寻他处。
头四五日,的确不见这公子或他家下人前来,郭白衣哈哈大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苏凌却稳如泰山,只说打赌时间不过刚过了一半,胜负犹未可知。
却真如苏凌所料,不过第六日辰时方过,那家公子一脸病怏怏的模样前来问诊。
郭白衣疑惑之下,询问这公子为何去而复返。那公子一边忙不迭道歉,一边道:“花了不少钱,耽误了不少时日不说,这病势却是越发沉重了,故而只能返回头求苏妙手了。”
苏凌号脉问诊,开了三日药,只收了二两银钱,更道,这三日药吃了,若不好,我不好堂关张。
却真真三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