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坐了正中之位,将白叔至拉在旁边坐了,早有喽啰将三具尸体抬走,挖坑埋了不提。又将血迹都清扫干净。众人这才都坐下。
白叔至忙走到苏凌面前,一躬扫地道:“这位兄弟,敢问你可是南漳苏凌么?”
苏凌一诧异,忙拱手道:“不才,正是苏某。”
白叔至闻言,更是一躬大礼道:“果真是苏兄弟,我跟魏大哥见你从怀中掏出那木令,便觉的像离忧山的东西,如今果真如此!哈哈!”
苏凌疑惑道:“我跟二位这是初次见面,二位怎么会知道我的?”
魏镶哈哈大笑道:“苏兄弟这不奇怪,这里离南漳不是太远,你救神医,怒杀狗官恶绅,血染郡衙的事情,早已传遍这附近州郡了!”
白叔至也颇为亲近道:“苏兄弟果然不凡,不愧是离忧高门的弟子啊!”
苏凌老脸一红,方才自己那狼狈模样实在是有些受之有愧。
魏镶这才大笑着朗声道:“小的们,大排酒宴,我跟白寨主要给苏兄弟和......”
众人这才想起那网兜之内还有个大怨种被兜在里面,忙乱哄哄的七手八脚将杜恒身上的网兜扒掉,扶了出来。
杜恒被那顿乱棍打的鼻青脸肿,一副哭丧的样子埋怨苏凌道:“你就知道欺负老实人,让走夜路的是你,被打的却是我,这网兜住着的还是我,你咋一直不想起我还在网兜中啊,我在里面睡到大天亮!”
苏凌颇有些歉意的拍拍杜恒肩膀,想笑也不敢笑道:“杜恒,这多好,被打一打,长得结实!”
杜恒顿时火冒三丈道:“行啊,那我打你两拳试试......”
四人团团围坐,开怀畅饮,杜恒逮着肉,掂起后槽牙使劲造,这下也算解解恨。
酒至半酣,苏凌这才问道:“像魏大哥和白兄弟这样的人物,怎生落在这阎王寨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