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只是笑着说,我白天在外面跟敌人拼命,晚上回来还得跟你们这些小妖精拼命,这难道还不够惨吗?
盛氏一听,风情万种的白了李存一眼:“谁是小妖精,我等皆良家女。”
李存将盛氏搂入怀中:“来罢,良家女,喂大都督吃杯酒,如何?”
盛氏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是一抖,但她咬了咬牙,还是羞答答的端起一杯酒来喂李存。
李存喝这杯酒的时候,故意吮了盛氏白嫩的手指一下,大笑道:“香!”
这让盛氏羞得从脸上红到脖子,然后又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脚后跟,但她却没有躲避,而是任由李存就这么抱着她招呼其她新晋少妇和待晋少妇吃饭。
饭后,李存说自己乏了,问有没有谁愿意帮自己按按的?
有那着急救自己家人的,还有那已经认命的,甚至还有现在就开始争宠的。
这些待晋少妇也不说她们想帮李存,她们就是羞羞答答的往前站了站。
更有甚者,比如盛氏,还与李存对视了一眼。
李存见此,心领神会的给盛氏她们这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待晋少妇一个台阶,然后边教她们伺候自己、边享受她们的服务、边调戏她们,好不身心愉悦。
仔细观察了李存好一阵的晏贞姑,发现李存这个人好色归好色,但脾气也是真的好。
可以说,不论这些新晋少妇和待晋少妇说什么做什么,李存都不会冲她们发火,更不会处罚她们。
甚至,这些新晋少妇和待晋少妇壮着胆子问李存一些事情,只要不是涉及机密的,李存也会跟她们说说。
比如,有人问李存为什么要起义?
李存就说,我也不想起义呀,实在是赵宋太昏暗,苛捐杂税繁重,当权者还为一己私欲大兴花石纲,搞得民不聊生,民众因为交纳不起赵宋的苛捐杂税,竟普遍出现“溺婴”的悲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