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能无怨怒乎?且贪官污吏所挥霍浪费财物,岁赂西、北二虏岁币,皆吾东南赤子膏血也!独我们百姓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求一日饱食不可得,诸君以为何如?”
“惟命!”
这像传销一样的氛围,让李存的头更加胀痛了。
李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接着那个站在李存和另外一百多人前面的“传销导师”便映入了李存的眼帘。
“传销导师”很高大,大概三十多岁,头戴蓝色头巾,身穿深灰色旧麻衣,腰系暗红色粗布条,下面穿着一双边都磨飞了的靸鞋,一副衣衫褴褛的古人模样。
看清“传销导师”的样子,李存先是觉得,这应该是在拍戏吧,他有可能在演古代混得不太好的底层民众。
可紧接着李存又很自然的认出“传销导师”就是方腊。
“我怎么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认知?”
李存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苦苦思索……
“东南之民,苦于剥削久矣,近岁花石之扰,尤为难受。诸君若能仗义而起,四方必闻风响应,旬日之间,万众可集!”
“守臣闻之,为免罪责,定然不敢上奏,只会招抚我们。我们以计系之,延滞一两个月,江南诸郡可一鼓而下也!”.??m
“朝廷得报,会集商议,调集军队,调拔粮饷,非半年不可发出大军!”
“恁地时,我们大势已成,无虑也!”
“且奉给西、北二虏岁币,朝廷军国经费,多出东南。我们既据有江南,朝廷必将酷取于中原。中原不堪,必生内变。二虏闻之,亦将乘机而入。腹背受敌,虽有伊、吕,不能为之谋也!”
“我们划江而守,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四方孰不敛衽来朝?”
“十年之间,终当混一矣!”
“不然,徒死于贪官污吏剥削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