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向殷小妙问道:“你应该不习惯这种地方吧?”
殷小妙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阿珍接着说道:“我家在农村。”
看着殷小妙要开口,阿珍便冲她摇了摇头,仰头把酒喝了:“不是你们林和村、猎德村,那种揣着一大串锁匙的农村人。”说着阿珍给自己倒上酒,端着杯子说,“不知道你看过一部老电影吗?《一个都不能少》,对,大约就是那种农村。
“当然,现在有村村通,有信号基站,肯定不是那样子了。
“但我生长时,我玩耍时,到我被体操队选走之前,我记忆里的家乡,就是那样的。”
她把自己浓密的秀发随手挽了起来,在脑后扎了个高马尾,便显出几分利落的英气:“所以我怕你,不习惯跟我来这种地方。”
殷小妙白了她一眼,端起杯跟她轻碰了一下:“阿珍啊,你这破嘴,真损!那词怎么说的?蔫坏、蔫坏的!啥叫我不习惯?都是平头老百姓,有啥不习惯?”
说着她啜了一口啤酒,放下杯子,冲着兼着大厨的老板高声喊道:“老细,炒碟牛河过来!要有镬气啊!”
“落着!即刻到!”老板听着,便开始整治。
殷小妙笑道:“阿叔,乡下江门啊?”
“甘都俾你听出来?犀利喔!”老板就高兴起来,一边下油热锅,一边对服务说道,“送两支啤酒过去靓女这桌,我请!”
本来情绪不高的阿珍看乐了,一仰头把酒喝尽了,摇头道:“好吧,是我不对。”
殷小妙便得意地笑了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又招手叫了边上烤串的小哥过来。
她们要了二十来串烤牛羊肉之类的,阿珍的确到了这里,要比起在酒吧,更放松一些。
殷小妙一杯酒喝完,桌下就堆了六个大瓶的珠江纯生空瓶。
而这时炒牛河端上来了,很大的一碟,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