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不太一样。
可是也许有些东西本质上,很难逃脱基因的遗传。
如果来的是赵哥的老婆,那个胖胖的铃姐,王婷会给铃姐看妈妈的转账,然后说起妈妈在辛苦,最后可能铃姐会带她去吃顿好的,尽管铃姐和赵哥也不宽裕,据说欠了一屁股债;
如果来的是卢珍,她可能会抱着卢珍大哭,尽管卢珍不见得喜欢她,而王婷也知道这一点,但没有关系,谁没有一些软弱,谁没有一点怯懦?卢珍也许会骂她两句,但肯定还是会同情她,并且帮她保守所有流露出来的不堪或秘密,就算卢珍不喜欢她。
但面对殷小妙,她就是不想,她就是努力扮演着坚强。
“我没事。”她这么对殷小妙说道,很客气地道,“谢谢你来看我,小妙姐,走,难得过来,让我请你吃饭,我是主人嘛!”
她扮演着坚强,扮演着兴高采烈,扮演着她心里憧憬的模样。
“以后咱们不能让阿珍当狮头了,她的身体素质,咱们至少在半年内,或者说远远都赶不上。”殷小妙没有接她的话茬,叹了口气,这么对她说道,“她觉得随便就能跳过去,咱们过不去;就算她尽量放缓动作,对于她来说,完全不需要蓄力的动作,我们做不到的。”
说到这个问题,王婷点了点头,这就是她受伤的根本原因了。
上高低桩还好些,下高低桩的过程,卢珍舞着狮头,对别人来讲,简直就是噩梦。
“阿珍家里她弟弟和弟媳,过来广州玩,她没法来看你。”殷小妙对她这么说道,毕竟在一个项目,殷小妙觉得,能说清楚的东西,还是不要产生误会,不要搞得彼此关系太僵,例如王婷是因为卢珍配合不好受伤的,为什么后者没来看她呢?
“珍姐跟我说了,她还在微信上给我发了八百块红包。”王婷笑着这么说,她仍在扮演着善解人意的模样。
而这时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