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来,给殷小妙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
然后站起来拎起包,拿上手机,伸手轻轻拍了拍mack的脸说:“嗨,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好。”mack笑着起身,伸手虚扶了一下,但她步伐从容,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相送。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提议去开房,当年他也许是因为缺乏这样的勇气;
而现在,那绝对不是他需要从她身上获取的养分。
他坐下,端起酒杯,看着她离去。
然后吞下一大口酒,张开嘴,酒气便弥漫。
从她渐远的摇曳的背影里,他看见了自己青涩的岁月。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找到的气息。
当她的背影消失在酒吧的出口,mack没有任何犹豫或迟疑,拿起电话,拔通之后:“我在琶堤的酒吧遇见了dolores,嗯,查一下她先生蔡家豪近来的投资项目,对,风投基金的负责人,好,我等你消息。”
他和蔡家豪是同行,如同敌国、你死我活的同行。
许多无意泄漏的信息,加以利有,就可以推断出没有确定的猜测和对手在商界的足迹。
他其实并不太关心她过得好与不好。
特别在已经看不到她背影的现在。
资本之间的吞噬和计算,是毫无温情的辄斩瞬杀,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
或者mack所迷恋的,只是自己不能回溯的年青时代。
放下电话,mack举起杯,浅啜了一口。
在这现实的、肮脏而可耻的成年人世界里,他风度翩翩,魅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