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救不了疫病人,天主,真父…没人能够免俗,唯有搞清楚人体的构造,才能想出办法把疫病剔除。”
莱昂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上战场时,那些战地医生吗?没有他们的话,你觉得伤员能活下来几个?这就是解剖学存在的意义。”
查理男爵皱起眉,乌尔丁主教好像也提出过类似的观念:“你们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跟普通人可不一样,这证明不了什么。而且,我们教团的修士们,很擅长用草药疗愈伤口,乌尔丁主教甚至治愈了鲍德温陛下的麻风病。”
莱昂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算了...你知道达尔文吗?”
“他是谁?”
“大本钟的一位科学院士,他的理念以离经叛道而着称,在他还活着的年代,伦敦神学界可没少因他的理念而掀起辩论,许多保守的神职者都扬言要把他绑上火刑柱,但我觉得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查理男爵一脸狐疑:“他说了什么?”
“人跟猴子有着共同的祖先?”
“放屁,你才是猴子生的。”
查理对此不屑一顾:“这是我来到新大陆以后,听到的第二好笑的笑话。”
第一好笑的是“世界是个球”,真要是那样,人还不得掉下去?
“你们这群满口荒诞言论的不信者,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男爵觉得这些无知的“未来人”很是可怜。
“德克萨斯人大部分都是不信者。怎么,你还兼职做传教士吗?”
莱昂感觉啼笑皆非,德克萨斯也不是没有教堂,浸礼会,卫斯理宗,甚至是传统天主教的都有,但在德克萨斯,教会势力已经完全世俗化了,变成主持婚丧嫁娶,节日活动的部门。
“我没有这样的能耐。”
他不明白“圣子”大人为何要让他们来帮一群不信者:“如果乌尔丁主教在的话,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