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吗?”
“知道,但未必在乎。”
“如果在乎的话,这位汉弗雷爵爷就该带着自己麾下的骑士,出城去迎击扎希尔王子的军队了。”
一旁的莫德尔冷哼道。
洛萨皱起眉,道:“算了,总算他还愿意为我们免费提供补给,这就已经算是尽了他该尽的义务了。”
洛萨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道:
“对了,不必将我们俘获了扎希尔王子的事情告知汉弗雷,若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会横生枝节。”
洛萨不知道这位汉弗雷爵爷受他那继父的影响究竟有多深,但他可不敢赌。
毕竟,扎希尔王子开出的赎金,可是足足两千枚苏勒德斯金币,而且,洛萨也不愿和萨拉丁结成死仇。
...
另一边的浴池内。
雾气朦胧。
般若漆黑的长发披在如白玉般洁白的背部,连日的奔波,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污痕。
她只是安静泡在水中,池中的水温便开始迅速下降。
芙琳拢起双腿,光溜溜坐在大理石砖上。
她将披散的白色长发用麻绳系起,几根调皮的发丝湿哒哒贴在她的脸颊上。
“般若,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芙琳吉拉的语气,罕见的没有攻击性。
“什么?”
般若有些诧异。
这还是芙琳吉拉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芙琳吉拉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道:“我感觉我们失宠了,大人有好久没给我们讲故事了,他晚上往往很久才回来,回来之后也是一头栽在床上,连跟我们说的话都少了。”
般若语气平淡道:“大人是将军,是领主,是未来的君王,怎可能将事情都耽搁在陪你这种日常小事上?”
“呵,什么陪‘我’,也包括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