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
原本朝廷定下来的赋税是两成半,到了王爷的封地就变成了三成半,去年秋收因为干旱,所有的作物都减半,可是赋税依然在加重,从三成半变成了四成半之后,又变成五成,再加上这一次现在每年的赋税要交六成,原本就已经减半的农作物,交六成的话还得他们这些种地的农民倒贴,才能够交得起赋税。
“这个煜王难不成是疯了吗?他就没有想过现在这个年景,交六成的税无异于把这些平民百姓的命都拿走了。”村长很是生气的把自己手里的烟锅子砸了。
“他现在只想一路杀到都城那边去,根本就没有想过这封地的人活不活了,好在我们跑得快,不然我们都得跟着倒霉。”杨畅林是个实在的庄稼人,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位置到底有什么好抢的,每天坐在那里提心吊胆的,真的就那么好吗?
“来了来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娘家的外甥,姓柳,叫锦乔,今年十四了,从淮县那边来的,村长,咱们如今得躲得好好的,你是不知道,就我这小外甥他们那边比我们这里还要严重,男丁都被抓了,粮食被抢了,他们村子甚至还有人被打死了。”杨正松只管往严重里说,毕竟这事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淮县是跟他们相反方向的一个县城,虽然也不大,但是人口还挺多,他们那边有一个很大的码头,一般比较大的商船和货船都会先在那边停留。
嵩县这边的码头是个比较小的,一般只有运到嵩县的东西才会通过这个码头跟淮县的码头不能比。
原本蠢蠢欲动,想要等到这个风波过去之后,回到村子里的人瞬间安静了,如果时不时的来一回,抢不到人就抢粮食,那他们还活不活了?
“正松媳妇,县城那边干不干?”有一个长老想起来干旱,也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其他地方?
“干,我听县城那边的人说了很多井都已经干枯了,从县城往淮县那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