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一直维持坐着的姿势十几个小时,现在突然起身弯腰捡东西,腰部又疼又僵,头还晕的很,抱着录像机闭上眼蹲了一会后,刚想起身再看看,然而就这猛的一下子起身后,大脑供血不足,他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倒在了地上。
……
顾肆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放眼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白,白色的墙,白色的病床,白色的窗帘……还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
怀里的录像机不见了,尽管头还晕着,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把将手上的吊针拔了出来,起身便要去找。
他的动静惊动了一旁正趴着睡觉的堂弟顾晓,顾晓见他这架势,连忙起身按住他,急道:
“肆哥,你现在身体还虚着呢要去哪啊你?你真想猝死啊?你说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去做行不?”
顾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底布满了血丝,哪里还有曾经不可一世,随心所欲的样子,他红着眼看向顾晓,声音嘶哑的厉害:
“录像机。”
顾晓连忙从他刚刚坐着的座位旁边的包里掏出录像机递给了顾肆,顾肆这才被他劝着躺回了病床。
他又赶紧叫了医生护士让人把吊针重新给顾肆挂水,一阵兵荒马乱后,终于恢复了顾肆醒来之前的样子。
顾晓看着还在看录像机的顾肆,不由生出后悔的情绪来,他就不该把机场的录像带找关系拿出来,又放到了录像机里给顾肆。
看看,人都快疯了。
这要是出什么事情,先不说顾家上下找他麻烦,就他爸妈都能把他给削死。
为了个男生变成这样子,肆哥这次看来是真的栽了。
顾晓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顾肆的位置报告给了顾家,比起被肆哥削,他更怕肆哥精神和身体出啥大事。
他的话肆哥不听,家里的人总该听听,毕竟是亲人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