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香,被叫嚷声惊醒:“妈滴个巴字,能不能让老子消停会,说什么?人丢了?快快,都起来!赶紧给老子追!”
金再启和土猴子,急急地往坡外赶,刚刚到了坡脚下,还没有见着马匹,毛大领着匪徒就追到了。
火把下,个个醉醺醺的脸都泛着浓浓的杀气。
“妈滴个巴子,什么人敢在老虎头上捋胡须。小的们,把他们都砍了!”
毛大冲着跛脚的土猴子和金再启喊叫着。
“大少爷,你先背着大哥上马逃走,我来抵挡一阵子,随后追你。”
看到匪众涌上来,土猴子催促着。
“八叔,当心点,不能恋战。”
金再启不敢啰嗦,转身看了一眼,奔过来的匪徒,急忙解开树上的马缰绳,背着金东山翻身上马。
奔到近前的匪徒,举刀砍来,土猴子抽出熟铜棍迎击。
月光下,三四个匪徒围住土猴子厮杀。
毛大一看有人上马,要带走金无敌,立马急了:“小的们!放箭,别让他们跑了!”
被毛大提醒,匪徒纷纷取出羽箭,瞄着金再启和他后背上的金无敌射去。
危急时刻,一匹瘦马上跳下一人,挥舞着薄剑,护住金再启的后背,同时猛击马的后臀部,一声嘶鸣,马儿受惊,带着金再启往前飞奔而去。
飞羽般的羽箭被一柄薄剑阻挡着,土猴子突出战圈,看见来人,内心一松,又是那位神秘的沧桑人。
“壮士快走,对方人多不可恋战!”
土猴子,飞身上马,尾随着金再启而去。
洛滨身如惊鸿,轻如雨燕,翻转间将匪众的箭羽击落一地。
毛大一看,急眼了,“小的们!放毒箭,射死他!”
随着毛大一声令下,匪众换上淬毒的羽箭,不再试图留活口。
羽箭来势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