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尴尬地挤出笑意:“那个,兄弟,这副牌可能岔了,既然是牌出了问题,那这局就算爆了。打倒重新来过,我再换副牌。”
所有参与赌桌的人都是死一般的冷寂,目瞪口呆。
庄家竟然能这么说,包括醉汉都听不下去了,“这,这不合规矩,愿赌,服,输。你自己出老千了,哪有这么多a牌。”
参与赌牌的五人中就韶云是肥羊,是被醉汉拉过来的,右手边的参与者,也和豹哥有关系。
庄家的脸色难看至极,内心绞痛,震惊,这局太大,自己承认出老千,要通赔,不仅仅是陪给韶云八百,还有豹哥的六百,其他人押的三百,两百的,加在一起两千多。
这些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个小县城当时的人均工资才四十多,这要把庄家给赔死。
但他知道豹哥也出老千了,他可不敢讲出来,本想着合起伙宰韶云这只肥羊,结果闹个乌龙。
豹哥他是不敢得罪的,只能耍赖让韶云放弃。
豹哥也很郁闷,没想到庄家这么不小心,和自己拿到一样的黑桃a,他不能承认自己出老千,不然以后他豹哥没法混了。
他也很郁闷,自己竟然输掉了赌局,六百块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底。
是他坚持要开牌的,自己也得赔钱给韶云。
“怎么,你是开赌局的,出千算计赌客,是不是不想在这一行干了,输不起啊!”
韶云看着已经满头出汗的庄家,大声地说道。
“谁输不起了,牌出岔子了,没人出千。这就换一副牌,再赌一局,这局先挂着,两局一起算。”
庄家想拖延时间,再做打算,根本想赖掉这一局的赌债。
“对不起,一局一清,来赌牌的,可没有挂账的先例,别欺负我是个外行。”
韶云把牌面就摊在面前,手压着,语气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