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见着的人诉苦,含着悲痛述说着虚伪的忧伤。
许多善良的人信任了她,陪着她痛哭:“你这善良的年轻小寡妇啊,你所遇到的女人的不幸该有多大啊。”街坊邻居都被她蒙蔽了。
金琳默诵内心的咒语,总算是把金花婆婆支走了,可接下来的日子,要如何应对,却没有了主意。
屋里的东西,她现在还不敢轻易出手变卖。以前的南巷温有固定的销货渠道,比如二中附近的地痞橘毛陶哥,就是老头的下货买家。
算是南巷温的记名弟子,如果让橘毛一伙知道南老头不在了,自己可就危险了,何况还是个女儿身。
金琳左思右想,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金花婆婆的房租问题,她的伤还有一段时间养,这段时间自己时刻处在危险中。
她想到了梁珊珊和韶云,只有她们才是自己打心眼里信任的人,她觉得韶云一定会帮自己的。
一想到韶云,她的心就激荡不已。
她梦想着:“姐自由了,姐有钱了,如果你愿意,姐什么都是你的。”每每感触着自己的无耻想法,小脸就不由得臊的通红,这是她以前没有过的感觉。
默默地坐着想,她近似痴迷了。
哐哐,一阵敲击大门的声响,金琳一激灵。
“南师傅,小的要的那个链子,搞到手没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橘毛陶哥,胳膊上斜跨着书包,人模狗样儿地走了进来。
猛一抬眼,看见位置上坐的不是南巷温,橘毛像见着鬼一样,趔趄地后退一步,屋里的光线不强,幽幽的视线内,金琳正端坐在墩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哎呀,妈呀,咋是金师兄呢?吓我一跳,南师傅哪去了?”橘毛挠着颜色炫眼的橘毛,看着桌子后边的金琳说。
“橘毛?你来干啥,师傅出门了,得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