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撮天窗开着,正好映着太阳光。
她们有时候学猫一样尖叫,有时候又龇牙咧嘴的让人发懵。黑虎乐在其中,经常得意的挑动两道浓眉,学着老虎一样扑打她们。
劳动中的胡闹,或许是令人放松的最好方式,原始的野性虽然让人脸红,但并不令人厌恶。
嬉闹还在继续,精瘦汉子带着他的人已经把货船卸完了。他们下了船就停在码头边上喝着水,把老板的钱就地分了。
又一条船靠过来,榔头招呼着几个蹲在坡坝上的人,准备去卸船韶云也扛着铁锨准备跟着榔头去下货。
按顺序,榔头班组卸第二船,粗壮妇人那组包括黑虎在内是第三船。看见准备去卸货的人都动身了。
这时黑虎才发现跟着榔头的韶云,急忙大声打招呼:“韶云,啥时候到的,怎么不喊我一声,好说说话。看我被几个老娘们整得,快懵圈了。”
嬉笑着追上来想和韶云说话,另一方面是摆脱几个妇人的胡闹。
到了码头,货船已经靠拢,榔头的脚刚刚要登船,精瘦汉子的声音传来:“兄弟,这样吧,两船一轮,这船货我们继续卸完,下边两船你们连着下,我的人多,要不了多久。”
榔头和要登船的人一惊:“这不合适吧,两船一轮,快中午了,那三组的人上午不就闲的没饭吃了?”
“怎么不成了,不还是有装车的吗?三组的可以干,我们下货很快的。”精瘦汉子站起身,带着人直接上船,似乎他只是通知榔头一声。
两组的人交叉着,有人登船卸货。精瘦汉子见榔头的人中,有人登船就大声地说:“二组的人下去,一组的接着干!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干了也分不到钱。”虽然二组中也有他带过来的个把人,但他丝毫不给面子。
面对精瘦汉子强势的霸凌,榔头知道今天这事又有变数,榔头刚要上船,铁塔一样的大个头直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