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去抓地上的鱼,合着灰土往鱼篓了装。
“先别捡,交钱!”男城管用橡皮棍敲打着鱼篓,对地上的妇人吼道。
“行行好,大兄弟,俺这大清早的,还没卖上钱,哪有钱交啊,您就通融通融,让俺走吧。”快捡完鱼的妇人央求着。
男城管用橡皮棍子戳了一下帽檐,翻着怪眼,“别叫的那么亲热,谁是你大兄弟,一个臭猫子,腥臭死了,赶紧交完钱给我滚!”
此时拐角处,已经聚拢了许多围观的人。
一个渔民打扮的人气不过,上前一步争辩道:“你这人,怎么说句话都带刺,猫子怎么啦,你家不吃鱼啊,有你这么跟人说话的吗?”
有人附和点头道:“就是啊,做猫子也不容易啊,打点鱼方便的地方卖一下,咋还收费呢?”
“呦,我说一句,你们还给我杆上了,反了天了,这一片区我说了算,不交钱,鱼留下,赶紧滚!”
话音一落,男城管伸手去拎鱼篓,地上的妇人站起身来,死命地拉着不放。
带着哭腔央求着:“行行好,让我走吧,我不在这卖了,我马上走,闺女还等着钱上学呢。”
见渔妇不撒手,男城管眼睛一瞪,大吼一声,“不想活了!松开!”用力一搡,连人带鱼篓被掼在地上,满鱼篓的鱼都砸在妇人的身上。
“这人做孽啊,怨不得别人叫他城南张扒皮呢?太可恶了,上面也没个人管。不怕遭天打五雷劈。”有人认出了男城管,悄悄地议论着。
“他有后台,听说张扒皮的叔叔是派出所所长,谁敢管啊。”围观的人小声地议论着,没人敢上前管闲事。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熬夜打上来的鱼,又一次被摔在地上,眼看着都翻白肚皮不动了,妇人心疼地泪水横流。跌在地上敢怒不敢言语。
“住手!”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