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道卸去,静静地站在球门中间。
全场寂静,几个回合,电光石火般的较量。朗瑞的大跟头让同学们大跌眼球。
缓缓爬起来的朗瑞,摇着头走了。
比赛在嘘嘘声中散场。韶云把手里的足球交给同学,他摸着自己的胳膊,有丝丝的痛感。
“喏。”一瓶水递过来,季小青面若桃花,和莫雯雯一起站在韶云面前。
“谢谢!”韶云接过水,一口气喝下大半,看着两个眼睛都不眨,盯着自己看的同学,心中一暖。
第二天下午,韶云来到码头上,想继续在码头上卸货赚钱。
还在闸口的大坝上,老远就见闸口下边围拢着好多人,韶云走下去,探头人群中望。一只驳船,靠近河滩的堤坝上躺着一个人,早已死亡。大家在议论,已经有附近的村干部往这边来了解。
失去生命的人是小孩子们下河摸鱼时发现的,他就躺在离村边不远处的河岸边,闸口下一只干枯的破驳船下面。
驳船的一半船底在岸边的礁石上.另一半在水中,在驳船下,靠近船尾的地方,长长的尸体被舵把的凹陷处挂住了。
他脸朝下趴在地上,被砍伤的脑袋,只剩下空壳,河水已经把脑浆冲走了。这个渔夫是叫人从背后打死的,后脑勺上留下了斧砍的痕迹。
流水冲得尸体摇动着,把两条腿抛向岸边,而渔夫的两手也在不停地晃动,看样子,他像在拼命挣扎,想爬上岸来。
没多时,老奸巨猾、胆小怕事的闸口村村长,一面挥动手杖张罗着,一面吸溜着鼻子,用粉红色的衬衣袖子擦抹鼻涕。
短粗的闸口小店铺的店掌柜,宽宽地叉开两腿,腆着肚子站在那里,一会儿看看大伙,一会儿又看看尸体。
他凶狠地锁紧眉头,而那暗色的眼睛里却滚动着泪水,一张斑斑的麻脸令人感到凄然可怜。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