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是我自己的事,他们让不让有什么用?况且,我出家是一件好事,他们硬是阻拦也没有道理。”
“尘世有什么不好啊?什么是苦海无边?”如玉还是不理解祝慧仁的话。
“你看家家户户,都在争争吵吵,男人吆喝女人,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女人吆喝孩子,孩子拉扯啼哭,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了有什么不好?又是一个轮回,女人围着男人转,男人围着土地转,世上有几个男人对女人好的,不争吵的,这些不苦吗?我听够了家里的吵闹声?想入佛门修清净。”祝慧仁的话一下子把如玉的心说的一凉,虽然她也见着爸爸妈妈吵架,但她的母亲病的时候多,他爸爸很少发火,只是看着有点劳碌,围着裁缝机子和母亲转。
“尘世本就是这样。要是大家都和你这样想,那不就没有了尘世?这和信仰有什么联系?”如玉还是想劝解祝慧仁让他放弃出家的想法。
“我只知道我相信佛,尊敬佛;我相信佛能帮助我脱离苦海。”祝慧仁似乎铁了心要去剃度。
如玉不再和他理论,两个人在大殿分手,就没有再见过面,但今天如玉看着那个小和尚,觉得很熟悉,虽然剃度了,但面相还依稀是那个祝慧仁,难道他真当了和尚?带着疑惑如玉和静茹出了寺庙往回走。
“静茹妹妹,你许的啥愿?关于爱情的?透露一点点。”如玉抛开对小和尚的疑惑,边走边问静茹。
“如玉姐,我的心愿不能说破,不然就不灵了,那个挂签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就是求爱情和前程的,许家人平安的。”静茹羞着脸和如玉说。
其实静茹心里是在为韶云和自己许愿,她说到这里来,是因为心愿未了。是要抗争命运的安排。记得在分别的那天晚上,韶云和她说了一段诗词,大意是:戚戚不闻田家语,入室铜盆青石处。爱是无休无眠,雄鸡高鸣,鼠偷月,独自眺望西窗人。世间儿女吟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