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遥远的意念,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用功读书,从失去父爱的悲伤中解脱出来。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韶云又帮着母亲做了一些家务事,把鸡圈打扫干净,猪舍的大粪清理了出来。本来已经结疤的手又有了新的伤痛,韶云没去想那些。
看看天色不早了,韶云出了家门,想起昨天住院的青花嫂子,决定从卫生室绕一下看看她的病情如何。
来到卫生室,姐夫正在里屋给病人量体温,陌青花的吊水瓶还在挂着,二丫坐在床尾盯着水瓶滴答的管子陪着。看见进门的韶云,躺在病床上的陌青花一阵激动,赶紧想起身招呼,韶云紧走两步上前,用手轻轻地按住陌青花的胳膊说道:“别乱动,小心吊水瓶,好点没有?”
“好多了,谢谢你大兄弟,没有你,我能疼死过去。”陌青花慵懒疲倦的眼睛看着韶云有一丝感激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