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礼拜,而回来以后,韶云彻底地换了一个人似的,憔悴,没有灵魂的感觉,莫雯雯都不敢和韶云说话,看着他阴沉可怕而痛苦到变形的脸,本来一肚子话,还是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韶云像丢了魂似的,游走在宿舍、教室和饭堂之间,几乎一整天都没有言语。他封闭了自我,在舔舐自己的悲伤。
其他同学除了几个参加歌咏比赛的同学,看见回来的韶云变了样,都在心里揣测着,既然韶云不愿意说,也不好去问,韶云不是变得冷漠,而是内心的创伤没有办法愈合。
学校没有变,同学没有变,被改变的是韶云的心态和感受,他自己的痛苦不能和别人说,或许真有一个人他愿意说,但说出来并不能减少自己的痛苦,反而会感染到,知道他痛苦的人,他是不愿意的。
也许任何一个和韶云有着同样感受和痛苦的人,才能理解韶云的心境。上次钱虹虹的痛苦,是季小青和韶云一起分担了,在那一刻苦难变得轻了,因为是三颗心在分担一份痛苦,而此时的韶云,并不愿意让同学分担自己的不幸和痛苦,他在这一点上是个自我封闭的人。
走在同样的校园里,看路边的景感触却有不同,韶云的灵魂是麻木的,精神恍惚,对身边的人和物没有了概念。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意别人的行为和动态,除非是特别关心你的人,同班同学只是感觉韶云的奇怪,而不认识他的人,更不会把一个恍惚的人放在心上,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学习和生活忙碌着。
钱虹虹有好几天没有遇见韶云了,她找季小青问过,小青也说没有碰见过,歌咏比赛场上,两个人的期待也落了空,她们很疑惑而且想知道韶云为什么没有出现。
在周末回家的时候也没见,突然两个人的心里都有莫名的牵挂,但是,一班的同学中,即使有熟悉的问了也不清楚韶云的近况。
韶云好像凭空消失一样,只是在钱虹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