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十分危险,需得及时纠正为好,这女子嫁进男方的门,许多事便是要围着男方打转,身为丈夫必须得知晓妻子的难处,不但要处处体谅,更得时时陪伴才好!」
可是可是……
如果他不瞎的话,自从二嫂嫁进贺家后,全是二哥围着二嫂打转吧。
「你这个表情,是觉得母亲说得不对?」
陆氏的质问,打断了贺严州有些飘远的思绪。
贺严州回过神来,急忙道,「没有没有,孩儿只是觉得母亲说得极是,心里更是盘算着往后必定不能像二哥一般,这般喜欢出门应酬。」
这还差不多。
陆氏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伸手又递给了贺严州一个锅盔。
贺严州顿时松了口气,「谢谢母亲。」
接着去啃那锅盔。
锅盔酥香可口,贺严州接连咬了好几口,才慢慢地咀嚼。
可真好吃!
今日有这般好吃的吃食,二哥却没有在家,当真没口福!
吃罢晚饭,苏玉锦留下来陪贺老夫人和陆氏说了会儿话,待天黑透后才回了院子里。
刚到屋中,苏玉锦便打了个哈欠。
青葵见她开始揉眼睛,道,「姑娘今日来回跑,又费心做吃食,这会子大约是累了,婢子这就去准备热水让姑娘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待会儿早些睡觉。」
贺严修虽说晚上早些回来,但到底是出门应酬,人人际往来的事儿本就是情面居多,尤其饭局上,各个皆是看重面子,不是那么轻易便能脱身的。
苏玉锦基于此考虑,也就不想再等贺严修,只点了头,按青葵所说的先去泡澡。
大约也是如青葵所说,今日来回跑了许多地方,泡完澡的苏玉锦不但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是困意十足,早早上床睡觉。
戌时末时,贺严修回来了,身上带着酒气,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