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状况,持续到了傍晚。
苏玉锦一颗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为苏云若把脉查看伤口的频率,从先前的一刻钟一次,甚至变成了一盏茶一次。
一切都还好,但一切看起来又都不太好。
这种状况下,可好可坏,一切皆要看苏云若能不能醒过来。
苏玉锦有些焦躁不安,甚至在夜完全深了后,仍旧水米不进。
直到夜半子时刚到,苏玉锦看到苏云若的手指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