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的话则是走马队,每走上一次,可以说利润不菲,因为成本并不算高,倒也出不了许多银子,贺大人这里出上大几千两,我苏家再出一些,便可将这生意给做了起来。”
“听着十分不错。”贺严修连连点头,“先前早朝之时,也听越王爷提及,海上商船往来极多,生意颇为繁荣,于税收上而言也贡献颇多。”
“正是。”苏文宣道,“做这生意的人多,路走得也顺,风险相对也少了许多。”
“贺大人既是有意,那我便这几日拟写一个东西出来,再跟家中去上一封书信,让家父将此事操持起来。”
“有劳。”贺严修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多谢苏大人相携。”
“都是一家人,贺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苏文宣笑着碰了碰贺严修的酒杯。
苏文宣是苏玉锦的堂兄,若是论起来,的确是一家人。
贺严修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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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行在第二日上午时便回了信儿,和苏玉锦约定在下午签订字据,办理相关的手续。
苏玉锦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牙行,看到来人时,顿时一愣。
而对方在看到苏玉锦时,也是一惊。
“荣良?”
“平安县君?”
荣良慌忙行了个礼,有些不可置信地挠了挠头,“是平安县君要买这宅子?”
“嗯。”苏玉锦点头。
“先前听这里的人说买家姓苏,是青河人氏,小的还跟三殿下说,此事还挺巧的呢,不曾想,还真是平安县君。”
荣良笑道,“既是平安县君来买宅子,那此事便好说多了,那些零头也都不要,再给平安县君便宜一些,只给上四千五百两即可,到时候小的再给平安县君送上一些花草来。”
又省下五百两的银子!
“好。”
三殿下大方,苏玉锦这里便也没有丝毫含湖,笑眯眯地应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