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评价,贺承业有些害羞,脸颊都泛起了一片红晕,「夫人谬赞了。」
「虽然为夫现如今也还算的上是仪表堂堂,还留有一些当年的英俊潇洒,可到底岁月不饶人,即便还有那么些风度,却也不能跟年少时期相比了,夫人还是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到是夫人,却还是跟从前一般,容貌依旧,风采照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也从来不会减。
陆氏,「……」
于男女之事上的迟钝跟从前一模一样,就连这迷之自信,也是不减当年!阑
陆氏没好气地瞥了贺承业一眼,「你当真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母亲有何意?」贺承业是真不明白。
陆氏再次冲贺承业翻了个白眼,「你猜严修当初为何要带平安县君去洪郑府赈灾,为何又在回京之后竭力为平安县君请封?」
「此事严修说过,是因为平安县君医术卓然,为防止大灾之后的大疫,这才特地请了平安县君随行。」
….
贺承业道,「至于给平安县君请封之事,自然是认为她功德显着,理应饱受嘉奖,如此才能彰显皇恩浩荡。」
陆氏,「……」
得,真是的的确确是个木头。阑
连自己家儿子的心思和打算都猜不透。
见陆氏满脸的沮丧,贺承业抓了抓耳朵。
怎么,他说的不对吗?
还是说……
贺承业在低头想了许久之后,这才勐地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夫人,该不会是说严修他……」
「没错。」陆氏点了点头。
贺承业眨了眨眼睛,尽量把眼中的震惊揉的均匀一些。阑
自家这从未开过情窍
的儿子,还能有这般一心为了一位姑娘家,甚至还能打算地这般缜密细心的时候?
稀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