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认可的儿媳妇罢了。
当年和还是皇子的皇上成婚之时,太后还只是位列贵妃,她当时和秦毅澍的婚事,是当时的皇后和太后在先帝跟前说定的。
以至于她进门之后,虽当时做了正妃,而后又当了皇后,在太后跟前始终都没有婆媳之间的亲昵感。
原本皇后也是不想要求太多,毕竟婆媳历来都是仇敌,婆婆看她这个儿媳妇不顺眼也是寻常事,日常昏定晨省一次不落,面上该做之事也尽数做足,倒也相安无事。
但太后和淑妃关系亲密,婆媳关系融洽,如亲生母女一般……
这实在是刺痛了皇后的心。
她得不到的东西,旁人却轻易能够得到。
无论是太后的慈爱,还是皇上的宠爱……
皇后长吸了一口气,眨了眨布满水雾的眼睛。
武氏见皇后如此,心中掠过一丝鄙夷。
堂堂皇后,母仪天下,端的是雍容华贵,傲视天下,本该是既有端庄娴熟之范,又有狠辣手段之举才好。
可现如今,眼前的皇后却在这样的小事上暗自神伤,不得不说,自己这婆婆格局实在是小。
武氏心中不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只道,“母后当真不必想太多,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任是现如今如何,都不及母后往后如何,母后还是得看一看远处。”
这种话皇后听得不少,早已心无波澜。
远处是要看,可近处之事也总在眼前,惹人厌烦。
但自家儿媳妇衷心劝说,皇后也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母后。”武氏见皇后如此,索性心一横,在皇后身边耳语了一番。
“当真?”皇后闻言,喜出望外。
“宫中两位太医皆是诊过脉,想来不过有假。”武氏笑道,“还说儿媳脉象有力,男胎的可能性极大。”
若是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