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你能回了武家再说!”胡兴义道,“平安县君,叶大人,你们好好查一查这个姓章的,这种强占旁人产业的事他可做了不少!”
“光我知道的,京郊的田地,京城之中的铺子,青河这边的船运,各个都捞了不少钱!”胡兴显也跟着道。
看起来这次收获不小。
叶永望眼前一亮,吩咐衙差们将这三人拉开,拍了惊堂木,“你们二人且细细说来……”
要审理旁的桉子,苏玉锦和郑明远便不便多呆,先告辞离去。
“现下是这幅光景,郑叔也不必担忧了。”苏玉锦道。
郑明远点头。
顺藤摸瓜,叶永望这次肯定把那个章三查个清清楚楚,连同贺严修上呈奏折,将这章三的罪尽数定的清楚明白,而这次的始作俑者胡家兄弟也会落得一个挑唆和蓄意打砸伤人的罪名,再碍于苏玉锦平安县君的身份不敢再作任何的妖。
可以说,他是不必再担忧胡家捣乱之事,可以十分安心地在会宾楼做他的菜,帮着苏玉锦在京城再开上一家更大的酒楼。
但……
胡家此次成了这副光景,只怕越发不会好好去经营管理聚味斋了。
虽然在郑明远看来,胡家兄弟原就是不像话的败家子,聚味斋衰败是早晚之事,但真的看到聚味斋衰败,他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聚味斋是他曾忙碌了十多年,一点一点学到厨艺,获得无数成就之处,更是老东家半辈子的心血。
甚至老东家在弥留之际时,还拉着他的手,十分不放心地叮嘱了又叮嘱,只为让他帮着好好守着聚味斋,以免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
哎……
郑明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郑叔。”苏玉锦道,“你说咱们要在京城开的酒楼,叫什么名字好?”
叫什么名字?
郑明远忽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