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厮们先扔到旁边看管,只带了章管家,胡兴显和胡兴义这三个领头的到大堂去问话。
“威……武……”
伴随着两边衙差的喊声,县衙大堂给人压迫感越发强烈,胡兴显和胡兴义已是噗通跪在了地上。
屁股此时早已被打开了花,两个人恨不得想要趴在地上,但看到威严无比的叶永望时,只将这个念头收了回来,强忍着疼痛跪着。
章管家此时便没这般顺从,反而因为挨了一顿板子的缘故,越发恼怒,立在堂中,恶狠狠地看向叶永望,“我是武阁老武家二房的管家,你区区一个清河县令,竟是敢对我用刑?”
“放肆!”叶永望睨了章管家一眼,“武阁老是朝中重臣,为国效忠,家中岂有你这般一言不合便要打砸正经做生意的酒楼,定是在撒谎!”
“到了县衙之上,还谎话连篇,妄图攀附朝臣,藐视公堂,来人那,再打三十大板!”衙差们闻言,立刻拿了条凳板子过来,摁着章管家便要接着打板子。
急的章管家额头的汗珠直冒,“我真是武家二房的管家,这胡家兄弟还有家中小厮皆可作证!”
“当真是武家二房的管家?”叶永望眯了眯眼睛。
“如假包换!”章管家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
“那此事便有意思了。”叶永望幽幽道,“武阁老素来讲究为国尽忠,更讲究为官需得公正清廉,武家素来治下有方,怎的会有你这般打砸旁人酒楼的管家?”
“哦……”叶永望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本官明白了,这大约是武阁老的意思?堂堂一介阁老,竟是跟青河县的一个酒楼过不去,着实令人费解的很,也属实有些欺人太甚,本官还是写了奏折上奏,说明情况为好。”
见叶永望这般说,章管家嗤笑起来,“就凭你?一个七品县令?只怕这奏折,永远也到不了圣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