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于大殿下和二殿下而言不过就是一枚弃子,他们此时抽身还来不及,自是不必再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捞一个不中用的人。”
贺严修道,“让他送出去也好,只当自己还有一线希望,每日苦苦等着,待认清真相时,大约也会更加绝望。”
此事不足为虑,目前还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但到了这个份上,贺严德仍旧还是不死心,果然是本性难移了。..??m
贺严修袖中的手指握紧成了拳头。
兴安有些忿忿,“一笔写不出两个贺字,这原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事,大公子偏生要与整个贺家作对,当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能为何?
不过是起初心有不甘,要争个高低,在发觉力不从心之后,心生玉石俱焚之意,攀上大殿下和二殿下,与整个贺家为敌。
却不曾想过自己也姓贺,倘若贺家当真没有好下场,他又如何能够做到独善其身。
有野心但不聪明的人,误入歧途时,剩下的也唯有狠毒了。
贺严修将心里的怒火压了压,只是拿起了桌子上已经有些变凉的茶水,“大哥身子不好,这两日还是请太医再来看一看吧,天气炎热,难免上火,也请太医多加上一些去火的药。”
“祖母和母亲若是问及,只说这是我的意思。”
兴安顿时会意,连连点头,“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话音落地,有人来报,“二公子,青河飞鸽传书。”
青河来的信,素来都只有有关苏玉锦的,平日里是每月送来一次,信中大都会提及一切安好,而这次却用了飞鸽传书,必定是有紧急事情。
贺严修拧眉,接了递过来的铜管,将里面的信件倒了出来。
纸上寥寥数语,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贺严修看完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