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京城的人皆是知晓,不必你刻意提醒一二。”
听王建安这般说,赵氏不免心中得意。
京城再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贵胄官员众多,又有谁不是爱面子,顾名声的呢。
他们秦家是光脚的,王家是穿鞋的,谁怕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亲家公,我们原也不想将事情闹得这般难看,只是我们诚心诚意地来请儿媳回去,却是连门都进不去,便受到如此刁难,心中实在气恼。”
赵氏因为浑身湿透打着哆嗦,话却是说得义正词严,“我们秦家原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但也正是因为讲理,却被欺负到这幅田地,也实在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现如今我们已是被逼到这个份上,倘若还要再欺负人,那我们倒也不怕撕破了脸,做些个不像样的事情!”
都到了这个份上,竟还是在托大拿乔。
当京城是你那穷乡僻壤,横的怕不要命的不成?
这可是京城,你若是不要命,也得看你那命是否值钱,是否有人在乎!
王建安和周氏心中不悦,但面儿上却还是没有说太多,夫妇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地将怒气暂且压了一压。
“小孩子家闹脾气,不过都是家中小事,闹不到这幅田地去。”周氏抢挤了一丝笑容,“既是来了,那便到里头好好说和说和为好。”
“来人,将琼花苑收拾收拾,请秦夫人和赵小姐进去!”
周氏只请了赵氏和赵芸初去琼花苑……
秦尚志会意,冲王建安拱手,“小婿随岳父大人到正堂说话吧。”
男女有别,爷们儿商议的都是正经事,自然不能混到一处去。
秦尚志明白这个道理。
“随我来吧。”王建安背了手往里走。
已是丫鬟走上前,迎了赵氏和赵芸初跟着周氏前往琼花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