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一百个板子。
如此大快人心之事,许多人自然要去好好看一看热闹。
只见那金开此时已是被衙差摁在了长条凳上,为防止叫喊谩骂,更是被塞了满口的布团,两侧各有一个虎背熊腰的衙差,手执宽厚的板子,朝金开的屁股上重重打去。
“啪,啪……”
每一板下去,都用了衙差十足的力气,顷刻之间,那金开已是皮开肉绽,血水浸湿了裤子,顺着条凳往下流。
金开叫喊不得,已是疼的昏死了过去。
衙差见状,先停了手,一瓢冷水浇了上去,更是揪了金开的头发,将其弄醒后,再次左右开弓,继续打板子。
板子就得醒着打,若是昏迷不醒,打了又起什么作用?
众人见状,亦是议论纷纷。
“这被打的可真惨。”
“惨?那是该!谁让他做那黑心事呢。”
“就是,不管别人死活,这种人打死都不为过,几个板子算什么,要我说就该每天都打一顿,让他的伤好了烂,烂了好,疼死他!”
“关键此时虽捉住了这金开,那个指使金开之人却不曾找到,真是可惜。”
“县衙已是各处张贴了画像,此人若是咱们青河县的人,掘地三尺也得寻出来,将他送进大牢。”
“就怕不是咱们青河县的人……”
“那他最好一辈子别来,否则让他好看!”
“……”
众人义愤填膺,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帘子被放了下来。
范荣轩扯了扯嘴角,“当真是蠢货,手脚这般粗笨,做这样的事儿竟是还被人发现。”
也难怪只能做个地痞无赖了。
“三爷说的极是。”一旁的小厮明前叹了口气,“到是便宜了那冯家,没伤到他们的筋骨。”
“这种事原也就伤不到什么,